大般若波羅蜜多經卷第二十九
唐三藏法師玄奘奉 詔譯
初分教誡教授品第七之十九
「善現！汝復觀何義言：即内空若有願若無願増語非菩薩摩訶薩，即外空乃至無性自性空若有願若無願増語非菩薩摩訶薩耶？」
「世尊！若内空有願無願，若外空乃至無性自性空有願無願，尚畢竟不可得，性非有故，況有内空有願無願増語及外空乃至無性自性空有願無願増語！此増語旣非有，如何可言：即内空若有願若無願増語是菩薩摩訶薩，即外空乃至無性自性空若有願若無願増語是菩薩摩訶薩？」
「善現！汝復觀何義言：即内空若寂靜若不寂靜増語非菩薩摩訶薩，即外空乃至無性自性空若寂靜若不寂靜増語非菩薩摩訶薩耶？」
「世尊！若内空寂靜不寂靜，若外空乃至無性自性空寂靜不寂靜，尚畢竟不可得，性非有故，況有内空寂靜不寂靜増語及外空乃至無性自性空寂靜不寂靜増語！此増語旣非有，如何可言：即内空若寂靜若不寂靜増語是菩薩摩訶薩，即外空乃至無性自性空若寂靜若不寂靜増語是菩薩摩訶薩？」
「善現！汝復觀何義言：即内空若逺離若不逺離増語非菩薩摩訶薩，即外空乃至無性自性空若逺離若不逺離増語非菩薩摩訶薩耶？」
「世尊！若内空逺離不逺離，若外空乃至無性自性空逺離不逺離，尚畢竟不可得，性非有故，況有内空逺離不逺離増語及外空乃至無性自性空逺離不逺離増語！此増語旣非有，如何可言：即内空若逺離若不逺離増語是菩薩摩訶薩，即外空乃至無性自性空若逺離若不逺離増語是菩薩摩訶薩？」
「善現！汝復觀何義言：即内空若有爲若無爲増語非菩薩摩訶薩，即外空乃至無性自性空若有爲若無爲増語非菩薩摩訶薩耶？」
「世尊！若内空有爲無爲，若外空乃至無性自性空有爲無爲，尚畢竟不可得，性非有故，況有内空有爲無爲増語及外空乃至無性自性空有爲無爲増語！此増語旣非有，如何可言：即内空若有爲若無爲増語是菩薩摩訶薩，即外空乃至無性自性空若有爲若無爲増語是菩薩摩訶薩？」
「善現！汝復觀何義言：即内空若有漏若無漏増語非菩薩摩訶薩，即外空乃至無性自性空若有漏若無漏増語非菩薩摩訶薩耶？」
「世尊！若内空有漏無漏，若外空乃至無性自性空有漏無漏，尚畢竟不可得，性非有故，況有内空有漏無漏増語及外空乃至無性自性空有漏無漏増語！此増語旣非有，如何可言：即内空若有漏若無漏増語是菩薩摩訶薩，即外空乃至無性自性空若有漏若無漏増語是菩薩摩訶薩？」
「善現！汝復觀何義言：即内空若生若滅増語非菩薩摩訶薩，即外空乃至無性自性空若生若滅増語非菩薩摩訶薩耶？」
「世尊！若内空生滅，若外空乃至無性自性空生滅，尚畢竟不可得，性非有故，況有内空生滅増語及外空乃至無性自性空生滅増語！此増語旣非有，如何可言：即内空若生若滅増語是菩薩摩訶薩，即外空乃至無性自性空若生若滅増語是菩薩摩訶薩？」
「善現！汝復觀何義言：即内空若善若非善増語非菩薩摩訶薩，即外空乃至無性自性空若善若非善増語非菩薩摩訶薩耶？」
「世尊！若内空善非善，若外空乃至無性自性空善非善，尚畢竟不可得，性非有故，況有内空善非善増語及外空乃至無性自性空善非善増語！此増語旣非有，如何可言：即内空若善若非善増語是菩薩摩訶薩，即外空乃至無性自性空若善若非善増語是菩薩摩訶薩？」
「善現！汝復觀何義言：即内空若有罪若無罪増語非菩薩摩訶薩，即外空乃至無性自性空若有罪若無罪増語非菩薩摩訶薩耶？」
「世尊！若内空有罪無罪，若外空乃至無性自性空有罪無罪，尚畢竟不可得，性非有故，況有内空有罪無罪増語及外空乃至無性自性空有罪無罪増語！此増語旣非有，如何可言：即内空若有罪若無罪増語是菩薩摩訶薩，即外空乃至無性自性空若有罪若無罪増語是菩薩摩訶薩？」
「善現！汝復觀何義言：即内空若有煩惱若無煩惱増語非菩薩摩訶薩，即外空乃至無性自性空若有煩惱若無煩惱増語非菩薩摩訶薩耶？」
「世尊！若内空有煩惱無煩惱，若外空乃至無性自性空有煩惱無煩惱，尚畢竟不可得，性非有故，況有内空有煩惱無煩惱増語及外空乃至無性自性空有煩惱無煩惱増語！此増語旣非有，如何可言：即内空若有煩惱若無煩惱増語是菩薩摩訶薩，即外空乃至無性自性空若有煩惱若無煩惱増語是菩薩摩訶薩？」
「善現！汝復觀何義言：即内空若世間若出世間増語非菩薩摩訶薩，即外空乃至無性自性空若世間若出世間増語非菩薩摩訶薩耶？」
「世尊！若内空世間出世間，若外空乃至無性自性空世間出世間，尚畢竟不可得，性非有故，況有内空世間出世間増語及外空乃至無性自性空世間出世間増語！此増語旣非有，如何可言：即内空若世間若出世間増語是菩薩摩訶薩，即外空乃至無性自性空若世間若出世間増語是菩薩摩訶薩？」
「善現！汝復觀何義言：即内空若雜染若清淨増語非菩薩摩訶薩，即外空乃至無性自性空若雜染若清淨増語非菩薩摩訶薩耶？」
「世尊！若内空雜染清淨，若外空乃至無性自性空雜染清淨，尚畢竟不可得，性非有故，況有内空雜染清淨増語及外空乃至無性自性空雜染清淨増語！此増語旣非有，如何可言：即内空若雜染若清淨増語是菩薩摩訶薩，即外空乃至無性自性空若雜染若清淨増語是菩薩摩訶薩？」
「善現！汝復觀何義言：即内空若屬生死若屬涅槃増語非菩薩摩訶薩，即外空乃至無性自性空若屬生死若屬涅槃増語非菩薩摩訶薩耶？」
「世尊！若内空屬生死屬涅槃，若外空乃至無性自性空屬生死屬涅槃，尚畢竟不可得，性非有故，況有内空屬生死屬涅槃増語及外空乃至無性自性空屬生死屬涅槃増語！此増語旣非有，如何可言：即内空若屬生死若屬涅槃増語是菩薩摩訶薩，即外空乃至無性自性空若屬生死若屬涅槃増語是菩薩摩訶薩？」
「善現！汝復觀何義言：即内空若在内若在外若在两間増語非菩薩摩訶薩，即外空乃至無性自性空若在内若在外若在两間増語非菩薩摩訶薩耶？」
「世尊！若内空在内在外在两間，若外空乃至無性自性空在内在外在两間，尚畢竟不可得，性非有故，況有内空在内在外在两間増語及外空乃至無性自性空在内在外在两間増語！此増語旣非有，如何可言：即内空若在内若在外若在两間増語是菩薩摩訶薩，即外空乃至無性自性空若在内若在外若在两間増語是菩薩摩訶薩？」
「善現！汝復觀何義言：即内空若可得若不可得増語非菩薩摩訶薩，即外空乃至無性自性空若可得若不可得増語非菩薩摩訶薩耶？」
「世尊！若内空可得不可得，若外空乃至無性自性空可得不可得，尚畢竟不可得，性非有故，況有内空可得不可得増語及外空乃至無性自性空可得不可得増語！此増語旣非有，如何可言：即内空若可得若不可得増語是菩薩摩訶薩，即外空乃至無性自性空若可得若不可得増語是菩薩摩訶薩？」
「復次，善現！汝復觀何義言：即眞如増語非菩薩摩訶薩，即法界、法性、不虚妄性、不變異性、平等性、離生性、法定、法住、實際、虚空界、不思議界増語非菩薩摩訶薩耶？」
具壽善現答言：「世尊！若眞如，若法界乃至不思議界，尚畢竟不可得，性非有故，況有眞如増語及法界乃至不思議界増語！此増語旣非有，如何可言：即眞如増語是菩薩摩訶薩，即法界乃至不思議界増語是菩薩摩訶薩？」
「善現！汝復觀何義言：即眞如若常若無常増語非菩薩摩訶薩，即法界乃至不思議界若常若無常増語非菩薩摩訶薩耶？」
「世尊！若眞如常無常，若法界乃至不思議界常無常，尚畢竟不可得，性非有故，況有眞如常無常増語及法界乃至不思議界常無常増語！此増語旣非有，如何可言：即眞如若常若無常増語是菩薩摩訶薩，即法界乃至不思議界若常若無常増語是菩薩摩訶薩？」
「善現！汝復觀何義言：即眞如若樂若苦増語非菩薩摩訶薩，即法界乃至不思議界若樂若苦増語非菩薩摩訶薩耶？」
「世尊！若眞如樂苦，若法界乃至不思議界樂苦，尚畢竟不可得，性非有故，況有眞如樂苦増語及法界乃至不思議界樂苦増語！此増語旣非有，如何可言：即眞如若樂若苦増語是菩薩摩訶薩，即法界乃至不思議界若樂若苦増語是菩薩摩訶薩？」
「善現！汝復觀何義言：即眞如若我若無我増語非菩薩摩訶薩，即法界乃至不思議界若我若無我増語非菩薩摩訶薩耶？」
「世尊！若眞如我無我，若法界乃至不思議界我無我，尚畢竟不可得，性非有故，況有眞如我無我増語及法界乃至不思議界我無我増語！此増語旣非有，如何可言：即眞如若我若無我増語是菩薩摩訶薩，即法界乃至不思議界若我若無我増語是菩薩摩訶薩？」
「善現！汝復觀何義言：即眞如若淨若不淨増語非菩薩摩訶薩，即法界乃至不思議界若淨若不淨増語非菩薩摩訶薩耶？」
「世尊！若眞如淨不淨，若法界乃至不思議界淨不淨，尚畢竟不可得，性非有故，況有眞如淨不淨増語及法界乃至不思議界淨不淨増語！此増語旣非有，如何可言：即眞如若淨若不淨増語是菩薩摩訶薩，即法界乃至不思議界若淨若不淨増語是菩薩摩訶薩？」
「善現！汝復觀何義言：即眞如若空若不空増語非菩薩摩訶薩，即法界乃至不思議界若空若不空増語非菩薩摩訶薩耶？」
「世尊！若眞如空不空，若法界乃至不思議界空不空，尚畢竟不可得，性非有故，況有眞如空不空増語及法界乃至不思議界空不空増語！此増語旣非有，如何可言：即眞如若空若不空増語是菩薩摩訶薩，即法界乃至不思議界若空若不空増語是菩薩摩訶薩？」
「善現！汝復觀何義言：即眞如若有相若無相増語非菩薩摩訶薩，即法界乃至不思議界若有相若無相増語非菩薩摩訶薩耶？」
「世尊！若眞如有相無相，若法界乃至不思議界有相無相，尚畢竟不可得，性非有故，況有眞如有相無相増語及法界乃至不思議界有相無相増語！此増語旣非有，如何可言：即眞如若有相若無相増語是菩薩摩訶薩，即法界乃至不思議界若有相若無相増語是菩薩摩訶薩？
「善現！汝復觀何義言：即眞如若有願若無願増語非菩薩摩訶薩，即法界乃至不思議界若有願若無願増語非菩薩摩訶薩耶？」
「世尊！若眞如有願無願，若法界乃至不思議界有願無願，尚畢竟不可得，性非有故，況有眞如有願無願増語及法界乃至不思議界有願無願増語！此増語旣非有，如何可言：即眞如若有願若無願増語是菩薩摩訶薩，即法界乃至不思議界若有願若無願増語是菩薩摩訶薩？
「善現！汝復觀何義言：即眞如若寂靜若不寂靜増語非菩薩摩訶薩，即法界乃至不思議界若寂靜若不寂靜増語非菩薩摩訶薩耶？」
「世尊！若眞如寂靜不寂靜，若法界乃至不思議界寂靜不寂靜，尚畢竟不可得，性非有故，況有眞如寂靜不寂靜増語及法界乃至不思議界寂靜不寂靜増語！此増語旣非有，如何可言：即眞如若寂靜若不寂靜増語是菩薩摩訶薩，即法界乃至不思議界若寂靜若不寂靜増語是菩薩摩訶薩？」
「善現！汝復觀何義言：即眞如若逺離若不逺離増語非菩薩摩訶薩，即法界乃至不思議界若逺離若不逺離増語非菩薩摩訶薩耶？」
「世尊！若眞如逺離不逺離，若法界乃至不思議界逺離不逺離，尚畢竟不可得，性非有故，況有眞如逺離不逺離増語及法界乃至不思議界逺離不逺離増語！此増語旣非有，如何可言：即眞如若逺離若不逺離増語是菩薩摩訶薩，即法界乃至不思議界若逺離若不逺離増語是菩薩摩訶薩？」
「善現！汝復觀何義言：即眞如若有爲若無爲増語非菩薩摩訶薩，即法界乃至不思議界若有爲若無爲増語非菩薩摩訶薩耶？」
「世尊！若眞如有爲無爲，若法界乃至不思議界有爲無爲，尚畢竟不可得，性非有故，況有眞如有爲無爲増語及法界乃至不思議界有爲無爲増語！此増語旣非有，如何可言：即眞如若有爲若無爲増語是菩薩摩訶薩，即法界乃至不思議界若有爲若無爲増語是菩薩摩訶薩？
「善現！汝復觀何義言：即眞如若有漏若無漏増語非菩薩摩訶薩，即法界乃至不思議界若有漏若無漏増語非菩薩摩訶薩耶？」
「世尊！若眞如有漏無漏，若法界乃至不思議界有漏無漏，尚畢竟不可得，性非有故，況有眞如有漏無漏増語及法界乃至不思議界有漏無漏増語！此増語旣非有，如何可言：即眞如若有漏若無漏増語是菩薩摩訶薩，即法界乃至不思議界若有漏若無漏増語是菩薩摩訶薩？
「善現！汝復觀何義言：即眞如若生若滅増語非菩薩摩訶薩，即法界乃至不思議界若生若滅増語非菩薩摩訶薩耶？」
「世尊！若眞如生滅，若法界乃至不思議界生滅，尚畢竟不可得，性非有故，況有眞如生滅増語及法界乃至不思議界生滅増語！此増語旣非有，如何可言：即眞如若生若滅増語是菩薩摩訶薩，即法界乃至不思議界若生若滅増語是菩薩摩訶薩？」
「善現！汝復觀何義言：即眞如若善若非善増語非菩薩摩訶薩，即法界乃至不思議界若善若非善増語非菩薩摩訶薩耶？」
「世尊！若眞如善非善，若法界乃至不思議界善非善，尚畢竟不可得，性非有故，況有眞如善非善増語及法界乃至不思議界善非善増語！此増語旣非有，如何可言：即眞如若善若非善増語是菩薩摩訶薩，即法界乃至不思議界若善若非善増語是菩薩摩訶薩？」
「善現！汝復觀何義言：即眞如若有罪若無罪増語非菩薩摩訶薩，即法界乃至不思議界若有罪若無罪増語非菩薩摩訶薩耶？」
「世尊！若眞如有罪無罪，若法界乃至不思議界有罪無罪，尚畢竟不可得，性非有故，況有眞如有罪無罪増語及法界乃至不思議界有罪無罪増語！此増語旣非有，如何可言：即眞如若有罪若無罪増語是菩薩摩訶薩，即法界乃至不思議界若有罪若無罪増語是菩薩摩訶薩？
「善現！汝復觀何義言：即眞如若有煩惱若無煩惱増語非菩薩摩訶薩，即法界乃至不思議界若有煩惱若無煩惱増語非菩薩摩訶薩耶？」
「世尊！若眞如有煩惱無煩惱，若法界乃至不思議界有煩惱無煩惱，尚畢竟不可得，性非有故，況有眞如有煩惱無煩惱増語及法界乃至不思議界有煩惱無煩惱増語！此増語旣非有，如何可言：即眞如若有煩惱若無煩惱増語是菩薩摩訶薩，即法界乃至不思議界若有煩惱若無煩惱増語是菩薩摩訶薩？」
「善現！汝復觀何義言：即眞如若世間若出世間増語非菩薩摩訶薩，即法界乃至不思議界若世間若出世間増語非菩薩摩訶薩耶？」
「世尊！若眞如世間出世間，若法界乃至不思議界世間出世間，尚畢竟不可得，性非有故，況有眞如世間出世間增語及法界乃至不思議界世間出世間増語！此增語旣非有，如何可言：即眞如若世間若出世間増語是菩薩摩訶薩，即法界乃至不思議界若世間若出世間増語是菩薩摩訶薩？」
「善現！汝復觀何義言：即眞如若雜染若清淨増語非菩薩摩訶薩，即法界乃至不思議界若雜染若清淨増語非菩薩摩訶薩耶？」
「世尊！若眞如雜染清淨，若法界乃至不思議界雜染清淨，尚畢竟不可得，性非有故，況有眞如雜染清淨増語及法界乃至不思議界雜染清淨増語！此増語旣非有，如何可言：即眞如若雜染若清淨増語是菩薩摩訶薩，即法界乃至不思議界若雜染若清淨増語是菩薩摩訶薩？
「善現！汝復觀何義言：即眞如若屬生死若屬涅槃増語非菩薩摩訶薩，即法界乃至不思議界若屬生死若屬涅槃増語非菩薩摩訶薩耶？」
「世尊！若眞如屬生死屬涅槃，若法界乃至不思議界屬生死屬涅槃，尚畢竟不可得，性非有故，況有眞如屬生死屬涅槃増語及法界乃至不思議界屬生死屬涅槃増語！此増語旣非有，如何可言：即眞如若屬生死若屬涅槃増語是菩薩摩訶薩，即法界乃至不思議界若屬生死若屬涅槃増語是菩薩摩訶薩？」
「善現！汝復觀何義言：即眞如若在内若在外若在两間増語非菩薩摩訶薩，即法界乃至不思議界若在内若在外若在两間増語非菩薩摩訶薩耶？」
「世尊！若眞如在内在外在两間，若法界乃至不思議界在内在外在两間，尚畢竟不可得，性非有故，況有眞如在内在外在两間増語及法界乃至不思議界在内在外在两間増語！此増語旣非有，如何可言：即眞如若在内若在外若在两間増語是菩薩摩訶薩，即法界乃至不思議界若在内若在外若在两間増語是菩薩摩訶薩？」
「善現！汝復觀何義言：即眞如若可得若不可得増語非菩薩摩訶薩，即法界乃至不思議界若可得若不可得增語非菩薩摩訶薩耶？」
「世尊！若眞如可得不可得，若法界乃至不思議界可得不可得，尚畢竟不可得，性非有故，況有眞如可得不可得増語及法界乃至不思議界可得不可得増語！此増語旣非有，如何可言：即眞如若可得若不可得増語是菩薩摩訶薩，即法界乃至不思議界若可得若不可得増語是菩薩摩訶薩？」
「復次，善現！汝觀何義言：即四念住増語非菩薩摩訶薩，即四正斷、四神足、五根、五力、七等覺支、八聖道支増語非菩薩摩訶薩耶？」
具壽善現答言：「世尊！若四念住，若四正斷乃至八聖道支，尚畢竟不可得，性非有故，況有四念住増語及四正斷乃至八聖道支増語！此増語旣非有，如何可言：即四念住増語是菩薩摩訶薩，即四正斷乃至八聖道支増語是菩薩摩訶薩？」
「善現！汝復觀何義言：即四念住若常若無常増語非菩薩摩訶薩，即四正斷乃至八聖道支若常若無常増語非菩薩摩訶薩耶？」
「世尊！若四念住常無常，若四正斷乃至八聖道支常無常，尚畢竟不可得，性非有故，況有四念住常無常増語及四正斷乃至八聖道支常無常増語！此増語旣非有，如何可言：即四念住若常若無常増語是菩薩摩訶薩，即四正斷乃至八聖道支若常若無常増語是菩薩摩訶薩？
「善現！汝復觀何義言：即四念住若樂若苦増語非菩薩摩訶薩，即四正斷乃至八聖道支若樂若苦増語非菩薩摩訶薩耶？」
「世尊！若四念住樂苦，若四正斷乃至八聖道支樂苦，尚畢竟不可得，性非有故，況有四念住樂苦増語及四正斷乃至八聖道支樂苦増語！此増語旣非有，如何可言：即四念住若樂若苦増語是菩薩摩訶薩，即四正斷乃至八聖道支若樂若苦増語是菩薩摩訶薩？」
「善現！汝復觀何義言：即四念住若我若無我増語非菩薩摩訶薩，即四正斷乃至八聖道支若我若無我増語非菩薩摩訶薩耶？」
「世尊！若四念住我無我，若四正斷乃至八聖道支我無我，尚畢竟不可得，性非有故，況有四念住我無我増語及四正斷乃至八聖道支我無我増語！此増語旣非有，如何可言：即四念住若我若無我増語是菩薩摩訶薩，即四正斷乃至八聖道支若我若無我増語是菩薩摩訶薩？
「善現！汝復觀何義言：即四念住若淨若不淨増語非菩薩摩訶薩，即四正斷乃至八聖道支若淨若不淨増語非菩薩摩訶薩耶？」
「世尊！若四念住淨不淨，若四正斷乃至八聖道支淨不淨，尚畢竟不可得，性非有故，況有四念住淨不淨増語及四正斷乃至八聖道支淨不淨増語！此増語旣非有，如何可言：即四念住若淨若不淨増語是菩薩摩訶薩，即四正斷乃至八聖道支若淨若不淨増語是菩薩摩訶薩？
「善現！汝復觀何義言：即四念住若空若不空増語非菩薩摩訶薩，即四正斷乃至八聖道支若空若不空増語非菩薩摩訶薩耶？」
「世尊！若四念住空不空，若四正斷乃至八聖道支空不空，尚畢竟不可得，性非有故，況有四念住空不空増語及四正斷乃至八聖道支空不空増語！此増語旣非有，如何可言：即四念住若空若不空増語是菩薩摩訶薩，即四正斷乃至八聖道支若空若不空増語是菩薩摩訶薩？
「善現！汝復觀何義言：即四念住若有相若無相増語非菩薩摩訶薩，即四正斷乃至八聖道支若有相若無相増語非菩薩摩訶薩耶？」
「世尊！若四念住有相無相，若四正斷乃至八聖道支有相無相，尚畢竟不可得，性非有故，況有四念住有相無相增語及四正斷乃至八聖道支有相無相増語！此増語旣非有，如何可言：即四念住若有相若無相増語是菩薩摩訶薩，即四正斷乃至八聖道支若有相若無相増語是菩薩摩訶薩？」
「善現！汝復觀何義言：即四念住若有願若無願増語非菩薩摩訶薩，即四正斷乃至八聖道支若有願若無願増語非菩薩摩訶薩耶？」
「世尊！若四念住有願無願，若四正斷乃至八聖道支有願無願，尚畢竟不可得，性非有故，況有四念住有願無願増語及四正斷乃至八聖道支有願無願増語！此増語旣非有，如何可言：即四念住若有願若無願増語是菩薩摩訶薩，即四正斷乃至八聖道支若有願若無願増語是菩薩摩訶薩？」
「善現！汝復觀何義言：即四念住若寂靜若不寂靜増語非菩薩摩訶薩，即四正斷乃至八聖道支若寂靜若不寂靜增語非菩薩摩訶薩耶？」
「世尊！若四念住寂靜不寂靜，若四正斷乃至八聖道支寂靜不寂靜，尚畢竟不可得，性非有故，況有四念住寂靜不寂靜増語及四正斷乃至八聖道支寂靜不寂靜増語！此増語旣非有，如何可言：即四念住若寂靜若不寂靜増語是菩薩摩訶薩，即四正斷乃至八聖道支若寂靜若不寂靜増語是菩薩摩訶薩？」
「善現！汝復觀何義言：即四念住若逺離若不逺離増語非菩薩摩訶薩，即四正斷乃至八聖道支若逺離若不逺離増語非菩薩摩訶薩耶？」
「世尊！若四念住逺離不逺離，若四正斷乃至八聖道支逺離不逺離，尚畢竟不可得，性非有故，況有四念住逺離不逺離増語及四正斷乃至八聖道支逺離不逺離増語！此増語旣非有，如何可言：即四念住若逺離若不逺離増語是菩薩摩訶薩，即四正斷乃至八聖道支若逺離若不逺離増語是菩薩摩訶薩？」
「善現！汝復觀何義言：即四念住若有爲若無爲増語非菩薩摩訶薩，即四正斷乃至八聖道支若有爲若無爲増語非菩薩摩訶薩耶？」
「世尊！若四念住有爲無爲，若四正斷乃至八聖道支有爲無爲，尚畢竟不可得，性非有故，況有四念住有爲無爲増語及四正斷乃至八聖道支有爲無爲増語！此増語旣非有，如何可言：即四念住若有爲若無爲増語是菩薩摩訶薩，即四正斷乃至八聖道支若有爲若無爲増語是菩薩摩訶薩？」
「善現！汝復觀何義言：即四念住若有漏若無漏増語非菩薩摩訶薩，即四正斷乃至八聖道支若有漏若無漏増語非菩薩摩訶薩耶？」
「世尊！若四念住有漏無漏，若四正斷乃至八聖道支有漏無漏，尚畢竟不可得，性非有故，況有四念住有漏無漏増語及四正斷乃至八聖道支有漏無漏増語！此増語旣非有，如何可言：即四念住若有漏若無漏増語是菩薩摩訶薩，即四正斷乃至八聖道支若有漏若無漏増語是菩薩摩訶薩？」
「善現！汝復觀何義言：即四念住若生若滅増語非菩薩摩訶薩，即四正斷乃至八聖道支若生若滅増語非菩薩摩訶薩耶？」
「世尊！若四念住生滅，若四正斷乃至八聖道支生滅，尚畢竟不可得，性非有故，況有四念住生滅增語及四正斷乃至八聖道支生滅増語！此増語旣非有，如何可言：即四念住若生若滅増語是菩薩摩訶薩，即四正斷乃至八聖道支若生若滅増語是菩薩摩訶薩？」
「善現！汝復觀何義言：即四念住若善若非善増語非菩薩摩訶薩，即四正斷乃至八聖道支若善若非善増語非菩薩摩訶薩耶？」
「世尊！若四念住善非善，若四正斷乃至八聖道支善非善，尚畢竟不可得，性非有故，況有四念住善非善増語及四正斷乃至八聖道支善非善増語！此増語旣非有，如何可言：即四念住若善若非善増語是菩薩摩訶薩，即四正斷乃至八聖道支若善若非善増語是菩薩摩訶薩？
「善現！汝復觀何義言：即四念住若有罪若無罪増語非菩薩摩訶薩，即四正斷乃至八聖道支若有罪若無罪増語非菩薩摩訶薩耶？」
「世尊！若四念住有罪無罪，若四正斷乃至八聖道支有罪無罪，尚畢竟不可得，性非有故，況有四念住有罪無罪増語及四正斷乃至八聖道支有罪無罪増語！此増語旣非有，如何可言：即四念住若有罪若無罪増語是菩薩摩訶薩，即四正斷乃至八聖道支若有罪若無罪増語是菩薩摩訶薩？」
「善現！汝復觀何義言：即四念住若有煩惱若無煩惱増語非菩薩摩訶薩，即四正斷乃至八聖道支若有煩惱若無煩惱増語非菩薩摩訶薩耶？」
「世尊！若四念住有煩惱無煩惱，若四正斷乃至八聖道支有煩惱無煩惱，尚畢竟不可得，性非有故，況有四念住有煩惱無煩惱増語及四正斷乃至八聖道支有煩惱無煩惱増語！此増語旣非有，如何可言：即四念住若有煩惱若無煩惱増語是菩薩摩訶薩，即四正斷乃至八聖道支若有煩惱若無煩惱増語是菩薩摩訶薩？」
「善現！汝復觀何義言：即四念住若世間若出世間増語非菩薩摩訶薩，即四正斷乃至八聖道支若世間若出世間増語非菩薩摩訶薩耶？」
「世尊！若四念住世間出世間，若四正斷乃至八聖道支世間出世間，尚畢竟不可得，性非有故，況有四念住世間出世間増語及四正斷乃至八聖道支世間出世間増語！此増語旣非有，如何可言：即四念住若世間若出世間増語是菩薩摩訶薩，即四正斷乃至八聖道支若世間若出世間増語是菩薩摩訶薩？」
大般若波羅蜜多經卷第二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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